从河西走廊到阿姆河:大月氏、塞种的西行记,如何点燃丝绸之路
公元前2世纪至前1世纪,欧亚大陆上最具影响力的大事件莫过于大月氏西迁与塞种的南迁,它们的迁徙不仅重塑了中亚的政治格局,还深刻促进了东西方文明的交流融合。这场迁徙始于匈奴崛起对河西走廊游牧民族的军事打击,引发的多米诺骨牌效应,最终导致贵霜帝国和乌孙王国的崛起以及
公元前2世纪至前1世纪,欧亚大陆上最具影响力的大事件莫过于大月氏西迁与塞种的南迁,它们的迁徙不仅重塑了中亚的政治格局,还深刻促进了东西方文明的交流融合。这场迁徙始于匈奴崛起对河西走廊游牧民族的军事打击,引发的多米诺骨牌效应,最终导致贵霜帝国和乌孙王国的崛起以及
河西走廊与西域以及中亚的草原上,曾上演过一场波澜壮阔的民族迁徙与融合史诗。塞种、月氏、乌孙三个游牧民族如同多米诺骨牌般依次西迁,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不仅重塑了西域的政治格局,更为丝绸之路的形成奠定了基础。本期文章我将结合历史文献记载、考古发现与现代学者研究,深入
上期文章我们讲述到,在夏朝至东周春秋时期(约公元前 2000— 前 476 年)不断有印欧人群和来自东亚的以“允姓之戎”为代表的羌戎等部族迁入中亚,最终融合为驰骋草原的塞种人。塞种人分布范围较广,主要活动在东起新疆塔里木盆地、准噶尔盆地,西达中亚咸海北岸,北至